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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反戈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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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反戈一击

    王向东觉得如果两个人再聊下去,说不定会闹出不愉快,于是,他扯过梅静的手就拉着她回去了。

    胡静回到房间里,对着镜子先是用手摸了一下滚烫的脸颊,而后苦涩的一笑。她缓缓的坐在床头,心里嘀咕着,但愿和王向东这次的喝酒,不会给梅静带来误会。

    “王向东!你放开我,你这个没良心的9敢骗我!”梅静被他用力的拽着,觉得很不舒服。

    王向东拉着梅静走了一段路,见已经离胡静的公寓很远了,才松开了她的手。站在路边,他拿了一颗烟叼在了嘴上,没有搭理她。

    “你说你和那个骚货好了多久了?你这就是男版的小三!“梅静见他不说话,就更来气了。

    “你别说话那么难听好吗?什么小三小四的,我和她很清白的。”王向东回过头厉声道。

    “清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你刚才是不是在她的房间里?”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好,好,承认了是吧?我明天就去找金书记去,我要告那个骚货勾引我男朋友。”

    “梅静!我告诉,别没事找事!”

    王向东说完,丢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就大踏步的离开了。

    梅静站在公路边,细细一想,也许他说得对。事情也许就真的很巧,就是在胡静的公寓门口遇见了。即使王向东在她房间里,那也不一定做那种事啊。再说,胡静有家庭,她还是副镇长,她不为了自己的家庭,也会为了自己的仕途考虑的啊。不过,从刚才的情形来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绝对超越了同事之间的关系。看来,以后还要牢牢的抓住王向东的心才好。当然,如果发现了胡静那骚狐狸勾引他,一定不会饶了她。

    她想到这里抬起头,见已经看不见他的影子了。她环顾着漆黑的夜色,不禁有点害怕起来,立即提着东西,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追王向东去了。

    王向东回到宿舍,就把上衣脱了,打开电扇就对着猛吹。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梅静的脚步声。

    “你怎么又跟来了?你不回家吗?”

    “向东,我想了一下,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王向东站了起来,脑子里又想起胡静饮酒后妩媚的脸庞,和她那一对胸部的丰挺。他冷笑一声,一把把她拽了过来,推倒在了床上,就扯掉了她米黄色短裙。

    “让你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我还没洗澡呢,哎呦,有点疼……”

    一天上午,虽然云层很厚,但是却显得很闷热。

    一位身材中等黝黑的老年男子领着一位七八岁的小男孩,在县委门口的保安引领下,忐忑的不安的进了信访办公室。

    “同志,我想告状。”黝黑的中老年男子站在门口,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轻声道。

    “告状?高谁的状?”信访办公室里一位中年妇女,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脑不耐烦的问。

    “告镇长的状?他把我哥哥打的住院了,到现在还没出院呢?”黝黑男子缓缓的走了进来,神情有些紧张。

    然而,这位中年妇女却依旧盯着电脑,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过了好大一会儿,黝黑的男子低下头看了一眼身边,脸上脏兮兮的小男孩。他抿了一下干裂的双唇又道:“同志,您,您听见了吗?”

    “听见了,等会,我打完这一副牌再说。”

    “可,可我们家里还有事,要不,你先给俺们处理一下好吗?”

    “我说你这老头子,怎么那么多的事呢?说吧,哪个乡镇的?他叫什么名字?”

    “他是泗河镇的,叫什么俺不知道。”

    “我说你这位老头,泗河镇的正副镇长有好几个,你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怎么给领导汇报啊?行了,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快走吧。”

    黝黑男子身边的小男孩,盯着中年妇女,突然说道:“大婶,俺要告的这个人,眼睛像金鱼一样。”

    “吆喝,什么大婶?我有那么老吗?还像金鱼眼睛,你们说的这个人没有。”中年妇女白了小男孩一眼,又玩起了电脑游戏。

    黝黑的中年男子绷着嘴,神色沮丧的打量着这间办公室,而后又垂下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中年妇女好像打游戏赢了,她缓缓的把臃肿的身体靠在后背上,伸了一下懒腰。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祖孙俩还没有走,她板着肉嘟嘟的脸,不耐烦道:“我说你这老头是不是有病?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黝黑的老年男子搓着一双老茧的大手,咧着大嘴尴尬的笑道:“你是否可以帮俺查查那个镇长是谁?本来好好的一只绵羊被他撞死了不说,竟然还打了俺哥。俺一定要告倒他!”

    “我说你这老头神经病啊,你连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告什么状啊?”中年妇女不屑的说,“如果你们爷俩在这里赖着不走,我就找保安把你们轰出去!”

    黝黑的老年男子瞧着中年妇女愤怒的表情,低着头无奈了看了一眼小男孩想了一下,就和小男孩缓缓的走出了信访办公室。

    与此同时,王向东坐着泗河镇的松花江面包车来到了县委办公楼大门口,看见一老一少神色沮丧的从办公楼走了出来。他当时也没多想,下了车就直奔去了郝思平的办公室。

    大约半个小时后,王向东汇报完工作从办公楼里出来看见刚才那一老一少坐在大门口还没走。他站在松花江面包车旁瞧着他俩,心想,这么热的天,他们蹲在大门口不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于是,他把档案袋放进了车里,走了过去,道:“大爷,我刚才看见您出来好大一会了,怎么还在这里呢?”

    黝黑的老年男子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目光顿时发出了异常的闪亮,他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道:“您是这里的干部吧?我是来告状的!”

    王向东见他把自己当成了县里的干部,微微一笑道:“大爷,我不是这里的干部,我在泗河镇工作。”

    “泗河镇?那,那正好,俺要告你们泗河镇的镇长。”

    “泗河镇的镇长?哪个?他叫什么名字?”

    “俺不知道他的名字,俺只知道他长了一双金鱼眼,很凶恶

    。”

    旋即,黝黑的老者就缓缓的讲起了哥哥的羊从被撞死到挨打再到住院的整个过程的经过。

    当老者讲完后,王向东的脑海里一一闪过泗河镇的镇长面孔,他觉得除了薛华的双眼像金鱼眼以外,别人都获得不了如此殊荣。他心里暗暗的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撞死了人家的羊不光不赔给人家钱财,竟然还把人打住院了,真他妈的可恨!

    此时,他判断老者所告的这个干部极有可能就是薛华了。可老者不能确定此人的名字,如果带领他去郝书记那里,万一弄错了,自己也不好交代啊。

    于是,他沉思了一下,道:“大爷,你不是受害者,你见到了那个打你哥哥的镇长,你能确定是他吗?”

    小男孩望着王向东,突然道:“叔叔,我如果见到那个打我爷爷的坏镇长,我认得出来。”

    “对,对,他一定能认出来,当时他就在现场。”黝黑的老者忽然把小男孩拉到自己的面前道。

    “好。你们这就坐我的车跟我回泗河镇吧。”王向东若有所思道。

    “哎,哎,好,你,你可是好干部啊!”黝黑的老者十分的感激道。

    王向东微微一笑,打开车门先让他俩上了车。

    坐进车里后,王向东一直低着头,在酝酿着解决办法。汽车大概行驶了十几分钟后,王向东从思索中抬起头。把自己刚才想的办法,悄悄告诉了祖孙俩。

    大约还有三四里路到泗河镇大院的路程,王向东让司机停了车,先让一老一少的爷俩下了车。随后,他也下了车,道:“大爷,刚才我给你们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黝黑的老者紧绷着双唇,神色凝重的道:“都记住了,我们这就去。”

    约半个小时后,王向东正在办公室里和梅静聊着天,就听见走廊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他微微一愣,嘴角就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同志,哪个是镇长的办公室?我想告状。”一位老者低沉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哦,去薛镇长办公室吧,最东头的那一间就是。”一位声音尖细的男子声音回应道。

    王向东确定一老一少已经来到了,他啜了一口茶缓缓的站了起来,站在门外瞅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走进了薛镇长办公室。

    就在祖孙俩走进薛华办公室不久,就听见薛华暴跳如雷的声音响起:“你这个小东西!你认错人了吧?我没见过你。”

    小男孩大声的道:“就是你,我没认错,就是你轧死了我爷爷的羊,还把我爷爷打的住院了。”

    “你们跟我滚出去!我忙着呢。”薛华一边往外推着黝黑的男子,一边生气道。

    这时,皮善华听见薛华不知和谁吵了起来,就立即直奔薛华的了办公室。王向东一看时机成熟,他就去了金友来的办公室。

    “向东,你来得正好,走廊里谁在吵架?”金友来见王向东走了进来,脸上透着不悦问。

    “金书记,我来正要给您汇报这件事情呢。你快去看看吧,好像是有一老一少诬告薛镇长轧死了他们的羊,还说薛镇长打了人。”王向东佯装神色惊慌的道。

    “哦,还反了天了,我去看看。”金友来神色一怔就走了出去。

    王向东瞅着金友来黑着脸走出了办公室,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心里暗暗道,薛华,我看你这次和皮善华那小子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这边,皮善华三步并两步的来到薛华办公室门口,瞅着一老一少在和薛华争执什么,他正要想把他们轰走,可发现这个小男孩有点面熟。他怔怔的瞧着他,心想,这小王八羔子怎么跑到这里了?

    “还有你这个坏叔叔,你让这个坏镇长走了,你说你赔给我们钱给爷爷看病,可你也跑了。”小男孩见皮善华走了过来,立即把矛头对准了他道。

    当薛华听到皮善华竟然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解决问题时,气得恨不得把他踢出去。

    “你小王八羔子,你别胡说,我没见过你。”皮善华微微一惊,抬起眼心虚的看了一眼愤怒的薛华。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看你长的尖嘴猴腮也不像好人,我要告到县里去。”黝黑的老者看见了站在人群中的王向东,说起话来竟然底气十足。

    皮善华为了洗脱嫌疑,他想把小男孩拽到一边去,可他看见金友来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各大办公室看热闹的人见金友来走了过来,都纷纷的让开一条道,小声的交谈着。

    “这位老哥,我刚才也大体听明白了你的意思。你说薛镇长轧死了你们家的羊,还打了人,可有证据啊?”金友来走进黝黑老者轻声问道。

    “证,证据没有。可他敢跟着我去医院和我哥哥对质吗?”黝黑的老者愤怒指着薛华提高了声音道。

    “笑话,我堂堂的一个镇长跟你们这些老农民对质?岂不笑话。”薛华双手抱着肩皮笑肉不笑的道。

    就在这时,小男孩突然走进薛华身边,迅速的把他的裤子提到了腿弯处,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金友来道:“大伯,你看他的小腿上还有我那天咬他的牙印呢。”

    薛华见小男孩把自己的裤子卷了起来,立即神色一惊,支支吾吾道:“我,我腿上的牙印前段时间是被一条老黄狗咬的。”

    王向东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扬起,心想,我看你这狗日的薛华怎么脱身?

    金友来低下头看了一眼薛华腿上的牙印,而后又抬起头瞅着薛华神色有点慌张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他心想,现在足以表明,薛华真的和这件事有关联了。好,既然机会来了,那我就彻底的整他一把。

    他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道:“老哥,你在走廊里吵闹也解决不了问题,再说还影响我们的工作。这样吧,你们爷俩到我办公室里来吧,我想听听详细的经过。”

    这时,王向东见好戏就要上演了,他心中暗喜。他觉得这时候该自己出场了,于是他清了一下嗓子大声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各忙各的去吧。”

    同事们瞅着薛华被气绿的脸,都小声的议论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薛华见皮善华要溜走,他怒气冲冲的道:“小皮,你到我办公室里来!”

    皮善华见躲不开这一劫了,只好低着头乖乖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此时的薛华脸耷拉的犹如丝瓜一样的长,他见皮善华走了进来,“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皮善华!你就这样

    给我处理的事情?你他妈的!你这次可把我害惨了,你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薛华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皮善华高颧骨的脸上,愤怒之余竟然连自己都骂了。

    “薛镇长,我当时见那老头也没大事,给了他一点钱,说了几句好话就走了。谁想到他们会找来了啊?”

    “告诉你!什么事情都有万一的可能。本来我觉得你是个人才,对工作也负责。我刚想宣布让你来做这个处理病死猪的小组长,可你竟然给我捅了大篓子!”

    皮善华站在薛华面前,垂着头心想,你别他妈的夸奖我了,要不是红红陪了你一次,你会打算把小组长的位置交给我?不过话又说回来,觉得刚才那祖孙俩的事情确实是自己处理的不对。唉!事已至此,只好看一步走一步了。

    “哎,薛镇长,我倒是觉得你不承认就是了,反正他们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皮善华抬起头道。

    “你猪脑子!那祖孙俩万一拉我去对质,这种事情我还能赖的掉吗?刚才金胖子把他们招呼了过去,肯定也出不了好主意,万一这件事情让县里知道了,就更难办了。”薛华伸出手指点着他的头皮骂着他。

    皮善华低着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怎么办呢?本来这个小组长就要落到自己的头上了,让这老头一搅合,这不泡汤了吗?真他妈的晦气!

    “薛,薛镇长,那这件事情,您看怎么办才好?”皮善华抬起头低声问。

    薛华翻了翻白眼,黑着脸没搭理他。

    少顷,薛华盯着他道:“你知道这一老一少是哪个村的吗?”

    皮善华小眼眯着,想了一下道:“那天是在红谷村出的事情,他们极有可能是红谷村的村民。您想到办法了?”

    “我觉得最主要的先是稳住他们再说,只要不把这件事情捅到县里去,也许还有翻牌的机会。”

    “嗯,薛镇长,您说的极是。”

    “小皮,你现在马上去打听一下他们是哪个村的人,回来立即告诉我。”

    “哎,好的,我这就去。”

    “等一下,你就在楼梯口守着,看见那老头从金胖子办公室里出来后,一定要先把他稳住。”

    皮善华点了一下头,就立即走出了薛华的办公室。

    再说王向东,他见同事们都散去后,去了金友来的办公室。他想趁此机会,借着金友来对薛华的不满整一下薛华那狗日的。他一直觉得,上次有人诬陷他受贿,很有可能是薛华在谋后主使的。

    “向东,你来的正好。刚才我听这位老哥讲了一遍,我没想到薛华的思想觉悟退化到这种地步,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更谈不上做人民的公仆了。”金友来见王向东来到了门口,立即招呼他坐下了。

    “金书记,您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们如果不替这爷俩伸冤,我们愧对自己的良心!”王向东领会了金友来的意思,立即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可不是吗?我如果不能替这位老哥伸冤,我就不配做到这位置上。”金友来见王向东表明了立场,心里很高兴。

    而坐在会客沙发上的黝黑的老者,感动的眼泪汪汪道:“谢谢了,谢谢了!孩子,快给两个领导磕头啊!”

    小男孩听到老人的话,立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王向东他俩磕起了头。

    金友来和王向东立即站起身,劝说着小男孩不要这样。

    “金书记,您打算怎么办?”

    “我刚才缜密的思考了一下,我认为这老哥已经确定了打人者是谁,那就是立即去报案。”

    “嗯,我赞同您的意见。”

    金友来和王向东又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微微的点了头。

    “大爷,您现在立即就去镇派出所报案。出了大院以后,往左拐,大约五百米左右就是镇派出所,您老知道吧?”王向东站了起来道。

    “哎,哎,好。俺们这就去。”黝黑的男子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道。

    王向东送走他爷俩后,又返回了金友来的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金书记,您这招真高。”

    “我一般不出手,可如果出了手,那就不一般啦。想和我斗,他那小子还嫩点!”

    “哎,金书记,万一镇派出所接到报案后,先捂着,然后再有人告诉了薛华,那大事就化小了啊!”

    “你看,光给你说话了,我都忘了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县里两位领导了。”

    金友来说完立即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先是拨打了县长周群办公室的电话。

    “周县长,我是友来啊,给您汇报个事。刚才有位老农来我们镇政府找薛华大吵大闹,说是他把人打的住院了。哎,哎,我知道了,现在那位老农说是去派出所报案去了。好,好,周县长,我明白了。”

    金友来挂了电话,对着王向东呵呵一笑又立即拨打了郝书记的电话,把刚才的话对着郝书记重复了一遍。

    “好了,现在我们就等着好戏上演吧。”金友来挂了电话,望着王向东微笑着一摊手。

    “金书记,您真厉害!姜还是老的辣。”王向东伸出大拇指对着他奉承道。

    再说周群接到金友来的汇报后,气的七窍生烟,他“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办公桌,愤愤道:“这薛华真不是个东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就在这时,泗河镇派出所的李副所长打到了他的办公室,请示一下对薛华怎么处理?

    周群告诉李副所长,让他们等一下再说。而后,他立即拨打了薛华的电话,让他立即来县里。

    本来,薛华想着让皮善华打听到告状的一老一少的住址,然后他再去医院看望他们。可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竟然这么快就让周群知道了。这个周群是位很正直,做事雷厉风行的人物,他觉得自己说不定会栽倒在这件事情上。

    薛华接到周群的电话后,立即就赶往了县政府周群的办公室。

    “周县长,您找我?”薛华走进办公室后,怯怯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问。

    “你还是一个合格的党员吗?你还有点组织纪律性吗?你的觉悟都哪里去了?”周群看见他后,瞪着眼就是对他一阵猛批。

    “周县长,您,您听我说,当时我是有点冲动,处理问题时是有点不理智。可我走后

    就让我们镇的皮善华去带着老人去医院了,可没想到的是皮善华那小子竟然没去医院。”薛华的一双金鱼眼,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你还怨别人?这就是你的错!我看你是在泗河镇呆不下去了,等候处理吧。”

    “周县长,我,我想……”

    “你想什么?快点给我滚走!”

    “哦,我,我这就去医院看望那位老人去。”

    薛华走出办公室就暗暗的想,肯定是金胖子他们一伙人把这件事情捅给了周县长。金胖子,等老子抓住你的把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站在楼梯口,想了一下,还是先给广河市的表叔冯良玉打个电话吧,让他出面干预一下……

    薛华挂了手机后,皮善华打来电话,说是在县人民医院等着他呢。

    十几分钟后,薛华赶到了医院门口,见皮善华双手提着营养品和一位留着平头的中年汉子正在到处张望着。

    他看见皮善华后,立即就走了过去。

    “薛镇长,您来了?您有什么指示就吩咐吧。”平头的中年男子立即迎了上来,递给了薛华一颗烟。

    “孙四海,你现在要做的是想尽一切办法稳住那老头的情绪,然后再问他有什么要求?回来后立即告诉我!”薛华神色凝重的道。

    “孙村长,这可是你在薛镇长表现的好机会啊!这件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皮善华站在一旁眨着小眼,插话道。

    “薛镇长,您放心!这张老汉家里也没什么人,他儿子和儿媳妇都出车祸死了,家里又穷的叮当响,只要答应给他点钱,我想他就不会再告了。”孙四海信誓旦旦的,觉得自己能摆平这件事情。

    “这张老汉还有个弟弟吧?”皮善华接过话问。

    “他弟弟家里也没什么有本事的人,您放心,我觉得他刚开始也没想着要告您,可能后来觉得这医药费太多了,所以才……”孙四海笑着道。

    “嗯,我知道了,你现在立即和小皮去医院吧,我在车里等你们的消息。”薛华见孙四海还要唠叨几句,就摆了一下手催着他们去医院了。

    周群见薛华走出后,低头沉思了一下就去了郝思平的办公室。

    “郝书记,我来给您汇报一件事情。”周群来到郝思平办公室后,怒气未消的道。

    “是不是薛华同志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郝思平正拿着喷壶,往“绿萝”花身上喷洒着水。

    “郝书记,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我先听听你的意见。”

    “我觉得先把薛华降一级,然后再调离泗河镇。当然,这个处分还是要看那位老人受伤程度的轻重而定。”

    “老周啊,我……”

    郝思平的话刚说了一半,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 权色漩涡:欲望仕途  p:///0/2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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