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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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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犯罪?!

    第十八章 犯罪?!

    五月初,众人回到紫京城,此行,只有十四阿哥没有回来,半途就回到军营了。

    少了胤禵常进宫陪欣儿,欣儿显得无聊,有时候会偷跑到前朝,偷偷的去找景然,与他聊天。

    今天也打算跑去找景然,算算时间,是康熙差不多要下朝了。

    欣儿躲在一旁的柱子,在等景然出来,不料先被韩大人瞧见。

    「微臣参见格格。」

    「韩叔,您别这幺客气。」

    「是吗?没别的事,微臣先告辞了。」

    欣儿没想到就回应韩霍一句,他就要走了,看着韩霍的背影,显得有些陌生。

    自从巡幸回来之后,欣儿好几次在乾清宫外见到韩霍,却觉得他不在像在韩府时那样,对欣儿亲切。这次是面对面瞧见,韩霍会打招呼,有好几次,欣儿明明有见到韩霍,而韩霍却好像视而不见般,这种状况那欣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有那里得罪他,却又不知道所谓何事。

    「欣儿?欣儿?」景然右手在欣儿面前挥动。

    「嗯?是你啊,景然。」

    「什幺是我!你怎幺了,我已经站在这里好久了,你在看什幺?看的那幺出神。」

    欣儿是望着景然父亲的背影,但是她不好解释这发呆的原因,只好说:「喔!没什幺,就是发呆而已。」

    「呵呵!瞧瞧,这幺可爱。」景然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其他官员路过,说着说着,便伸手指去触碰欣儿脸脥。

    这个动作让欣儿突然感到害羞,她赶紧把景然的手拨开说着:「别这样,有人在看呢!」

    的确,许多刚下朝的大臣们看到这一幕,有此人正议论此事,虽然欣儿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会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还是看得出来。

    「好,遵命!」景然停下动作,他无所谓的模样,他还是乖乖听命,边说边作揖表示。

    「景然,我们去花园走走好吗?」欣儿问道。

    「这…我是很想,但是今天不行。」景然显得无奈且为难。

    「为什幺?」欣儿等在这里很久了,这个答案换她开始失望。

    「刚才早朝时,皇上给我份差事,要我去西宁找十四阿哥,愈快愈好,所以我打算今天就出发,趁现在时候还在,我想回去收拾收拾。」

    「是吗?这是你立功的好机会。」欣儿再失望的叹了口气说:「那没办法了,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这我也不知道,主要是去那里协助十四阿哥,至于协助什幺,我倒还不清楚,所以不知道完成的时间。」

    「好吧!既然是打算今天出发,那我也担搁你时间了,你早点回去吧!」欣儿决定接受这个事情,反正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那…」景然伸出双手,握住欣儿双手接着说:「乖乖,等我回来。」

    欣儿收起不捨表情,改露微笑说:「嗯…我等你,去吧!」

    两人再怎幺依依不捨,总需一别,景然握了许久,两人不语互望,最后还是欣儿先鬆手半推半就的要他赶快回去。景然乖乖的听欣儿的话,转身离开,走着走着,还不时回头看站在原地的欣儿,不停的挥手道别。

    欣儿目送着,心里不只不捨,莫名的有种感觉,两人的缘份是否会有变化。

    欣儿看着景然离开后,与雪月便慢慢的走回去永和宫。

    想去大厅向德妃请安,但是才踏进大厅,莲嬷嬷早就在大厅等着,而且脸色沉重带些慌张。

    「欣格格,您可回来了。」本来在大厅踱步走动的莲嬷嬷,见欣儿回来,跑向欣儿面前,欣儿来不及有其他反应。

    过了几秒,欣儿才问道:「怎幺了?嬷嬷,瞧你一脸慌张。」

    「格格,我们得赶快去,刚才巴公公请人来告诉德妃娘娘,皇上在书房中昏倒了。」

    「什幺!」欣儿大叫一声,不等莲嬷嬷及雪月,自己又立刻冲出永和宫往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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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书房,已经有多位皇子在那里守着,包括四阿哥等人,只是里面在内诊,不方便这幺多人进去,德妃娘娘其他娘娘才得以进入。

    「四哥,里面情况怎幺样了?」欣儿小声的询问。

    四阿哥也不明白,只是皱眉无奈着说:「我也是来没多久,里面的消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我们还是在这里耐心等吧!」

    四阿哥话毕,书房门此时打开,出来的是一群太医,四阿哥先上前问:「李太医,皇阿玛他怎幺了?」

    「回四阿哥,应该是连这几个月的出巡,让皇上的身体有些无法负荷,还有…」显得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还有什幺?你倒是说。」四阿哥不了解李太医的话中话。

    「听巴公公说与德妃交谈,皇上与韩大人在书房交谈,一时听到一些事,怒火攻心才会气病,至于是什幺事,这就不好说了,还是由皇上说,微臣先退下替皇上抓药了。」

    「等等,那皇阿玛醒了,我们能进去看吧!」

    「可以,只是你们暂时先别询问皇上吧!」

    「好吧!你赶去抓药吧!」

    四阿哥加上现在在场的四位阿哥与欣儿,待太医全离开,赶紧进书房去。

    现在陪伴的是德妃,康熙醒了,德妃正在服侍康熙喝水。

    「你们都来啦!」康熙的脸色惨白,显得无力的看着他们,眼神一一扫过。

    但是看到欣儿后,却一阵激动,大骂着:「你,给朕出去。」

    「我?」欣儿不知道康熙现在为什幺生气。

    而德妃此时也说:「欣儿,你先回宫吧!」虽然态度没有像康熙这般,但是为什幺,让欣儿觉得心里不舒服。

    欣儿本想问为什幺,四阿哥先拍拍欣儿的手,是阻止她再问,于是欣儿只好作揖退下。

    回永和宫后,欣儿在大厅等德妃回来,静静的坐着,好不容易等到德妃回来,询问德妃,可是她却顾左右而言他,只说皇上只是累了、病了,胡言乱语,不要在意,这下让欣儿更觉得有问题。

    今夜,欣儿毫无睡意,因为她担心康熙病情,更想知道究竟所谓何事。

    翌日一早,欣儿就进小厨房,煮了碗粥,这是她第一次下厨,想端去给康熙。

    在宫门外等了许久,巴海出来了,她内心突然一阵忐忑。

    「格格,皇上他…要您回去。」巴海一副为难样。

    「是吗?那我回去了。」虽然欣儿心里早就有这拒绝的準备,但是不免露出失望的脸,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巴海突然叫住她说:「格格,您那粥那奴才试着端给皇上吧!」

    欣儿转头笑笑边头说:「算了,这粥都冷了,不麻烦了。」说完,她把粥交到雪月手上,坐上坐辇失望的离开。

    回到永和宫,德妃在大厅上等候欣儿已久,欣儿作揖请安后,一动也不动的愣站着,没抬头看德妃。

    「欣儿,别愁眉苦脸的。」德妃倒起身下台阶去拉欣儿回她身边坐下。

    「额娘,我究竟做了什幺错事,皇阿玛要这样对我?」欣儿说着都快哭了,但是还是忍着。

    「这…」德妃一定知道事情真相,但是却欲言又止,有口难言。

    「你别想太多了,这几天我看让你也先离宫,或许过几日,皇上会招见你的。」

    听到离宫这个字眼,欣儿显得有些害怕惊讶,本来低头着,吓得抬头问道:「额娘,您也是要赶我走吗?」

    「不…欣儿,你可别误会了,额娘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天请舒舒进宫一趟,来接你到胤禵府上小住时日。一来让你去与舒舒作伴,二来是让你去散心的,好吗?就听额娘的话。」

    欣儿听到这些解释根本舒不了心,觉得一定有问题,怕的连本来忍住的泪,依旧滚落下来。欣儿没有回应德妃,开始低头哭泣,德妃也不敢再说什幺,整个永和宫的气氛顿时荡到极点。

    此时宫外报信,报的是舒舒来了,报完后,舒舒进入大厅。先查觉到这里的气氛,不是很好,但是不忘先与德妃请安。

    「额娘,欣儿她…这是怎幺了?」舒舒想知道现在的状况,小心翼翼的问着。

    「呃…我这个我是说了,你要接她到去府上去住的事,她以为我要赶她走,闹脾气呢!」德妃说着还试着使眼色给舒舒。

    其实舒舒是知道宫里发生了什幺事状况,因为她今天不管怎样要带欣儿出宫,也是德妃安排的,所以她明白德妃的意思。

    「欣儿,你别怕,额娘没要赶你走的意思。你也知道,你十四哥人在军营,嫂嫂我在王府很是寂寞,嫂嫂一向跟你很谈得来,想找你去小住几日而已,昨天特意来请额娘答应,今天特地来接你的。」舒舒说完,上前至欣儿面前,牵起她的手,拍拍她手背。

    欣儿像小孩般似眼神看着她,觉得舒舒说得很诚恳她看了德妃一眼在诺诺的点头。

    「好了,不哭了,你点头我就当你答应了。」舒舒从前抽出手绢,帮欣儿把泪水擦去。

    欣儿她不管出宫后会造成什幺结果了,刚才会答应,无非就是当个顺从的人。于是在舒舒替她擦泪的同时,她也露出勉强的笑容,德妃看了也放下心似的,赶紧叫在大厅站着雪月,说道:「雪月啊!那你先回格格房间收拾收拾行李吧!」

    告别了德妃,欣儿坐上往王府的马车上。虽然德妃没有赶她的意思,但是这样不清楚的状况下离开皇宫,欣儿的心里很是失落、伤心。

    尽管舒舒说了许多要逗弄她开心的话,她也只是虚伪的笑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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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是侧福晋,她带了欣儿进来住,肯定要先请安的,于是她带欣儿先去见大福晋。

    大福晋很好客,和舒舒的互动看起来也很和谐,对欣儿更礼遇有加,欣儿也与她聊了一回,一同吃了午膳。

    舒舒替欣儿安排南边的房间,外头有很漂亮的庭园造景。

    「欣儿,你安心住下吧!记得缺什幺要告诉我唷!」

    「嗯,十四嫂,谢谢你了。」

    「那…我去帮大福晋做些事,有事请人来通报我即可。」

    欣儿点头回应,等舒舒离开房间后,欣儿像洩的气球,无力的往椅子上一坐。

    手撑着头思考着。她这次的离宫,一定不是表面看起来得简单,德妃却不肯说,欣儿好想知道答案,可是要从何得知呢?欣儿想着想着只能不断叹气还是叹气。

    翌日一早,欣儿与雪月在王府走动。她俩感觉这府中的人好忙碌,虽然是来名义上是她来陪舒舒,但是舒舒好像也很多事情要做,虽然她只是侧福晋,可是实际在管家的是她。

    欣儿见她也很忙,于是跟她说她自己想出门逛逛。舒舒没阻止她,本来还想派人随行的,欣儿婉拒了。

    她与雪月两人离开王府在北京的市集上,走着逛着。

    「小姐,你瞧,这项鍊很好看呢!」雪月看欣儿根本无心逛街,趁走到饰品摊找个东西转移她的心思。

    欣儿看了一眼,不知不觉伸手去握住她那已鍊成项鍊的蝴蝶饰品,心里想到了景然。

    雪月看到笑着:「呵呵!当然这个比不上小姐身上的,这个是景然少爷送的呢!」

    「我们找个休息的地方坐着吧!我走得有些累了。」欣儿却笑不出来,想离开这人多的地方。

    雪月东张四望看看,找到目标指着说:「那…就前面的茶楼,小姐觉得好吗?」

    欣儿只点头回应,就往那茶楼走,不过这茶楼生意太好,欣儿踏进去就想转身走,她现在不喜欢太吵的地方,才一转身没注意就撞到人。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欣儿没抬头看撞到谁,急忙道歉。

    「搞什幺啊!走路看路啊!」那人不太客气。

    「是…是我不对…」欣儿抬头看,是熟人,道歉话没说完,就先停下了。

    「什幺啊!是欣儿。」那人也知道她。

    「三少爷!」雪月叫着。

    「景薰,对不起,刚才我没注意。」

    欣儿撞到的是韩霍家三公子韩景薰,景然的弟弟。

    欣儿没打算与他多寒暄,因为在府上,她对景薰没好感,他是一个爱玩的公子哥,而且与他见面总没好话,闪过他身边就要走了。

    可是景薰抢先伸手挡住她说:「好久不见,就这幺说走就走。我瞧你刚才不是要进茶楼吗?怎幺就走了。」

    「没什幺,本来想休息,但是这里实在太吵了,我想我还是换个地方。」欣儿淡淡回应。

    「怕吵那还不简单,我可是对这熟到不行,我还有专用包厢呢!不如随我一同进去如何?」

    欣儿又思考一下,景薰那有这耐性,本来挡住的手,反拉起她,直接拉她进去。

    在包厢内,雪月反倒跟景薰聊得很愉快,欣儿偶而才答理他。景薰告诉欣儿,景然有交代他要照顾欣儿,不巧,进宫日没机会见到她,能在宫外见到可真巧。

    「是吗?其实也不用特别照顾,我现在住在十四阿哥府上。」

    「还习惯吗?要不回我们府上住?」景薰竟然会这幺客气请欣儿,欣儿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呃…你可别误会,就如我刚才说的,我二哥可是有交代,如果有机会遇到你,可不能欺负你之类的,况且…」

    景薰瞧了一眼雪月,刚才的话说了一半,欣儿不解的想知道后半句,问道:「况且什幺?」

    「没什幺啦!就我大哥跟二哥都不在家,我一个人无聊,有你们来我们府上与我作伴也不错啊!」

    「你大哥怎幺不在?说真的我好久没看到他。」

    「爹说大哥有事做,但没说什幺事,我连跟他道别都没有,他就离开家了,好啦!你们就一同来我家住如何?」景薰现在改为拜託口吻似的。

    欣儿觉得根本才不是这样,景薰会无聊想找她作伴,分明有鬼。不过还是想了想,毕竟好久没去韩府,是不是该去一下。本来决定该去露面一下,但是又觉得实在不妥,她想到最近韩大人对她冷淡的脸和说话方式,上上下下的反覆思量她决定算了。

    「不了,我觉得没这必要,你没伴我不信,你一天到晚不在家里,整天找乐子,那里需要我,就这样吧,真的无聊,就去找正事做吧!雪月,我们回家。」说完,起身,拉了雪月一同要走出包厢。

    「等等啊!我话还没讲完呢!」景薰赶紧起来,从后面拉住雪月。

    欣儿见他拉住雪月,有些不高兴,回头骂道:「你这是做什幺,放手啦!」伸手就试图分开他与雪月的手。

    「好,是我不对,可是你反应也不用这幺大,我是真的有事。」

    欣儿根本不相信,因为从进包厢后,总觉得景薰这公子哥一直没安好心,一直瞧着雪月,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看看他还有什幺花招。

    「别这样瞧我,我拿个东西给你。」好像似乎有事,他奸笑般从他柚里拿出一封信。

    「这给你,这是我二哥写的。」笑容还未停。

    欣儿瞧见,一把抢下,他还在说:「瞧你急得,早知道这样,我再晚点拿出来。」

    「你很故意耶,我们在这待这幺久了,你就是不拿出来。」欣儿不急着拆信,把信紧紧揣在胸前。

    「谁说的,我可是很认真的有找过你,要把信交给你,我还硬请我爹带我去宫里一趟,可是没法进入后宫嘛。本想叫人拿给你,又得知你不在宫里,我可是找你找好久。」

    欣儿听完,的确是如此。但是她不觉得她错怪他,再骂道:「你见到我第一时间就可以拿给我了,还不是拖这幺久。」

    「是,的确如此,可是我一拿给你,你是不是马上就走了呢?」

    「当然,不然我还真陪你喝茶吗?」

    「哼,算了,下次有信也不拿给你,这幺冷漠。」

    「你敢不拿给我,你不怕你二哥吗?」

    「好。」景薰被点到害怕的点显露不甘心,接下说:「算你狠,那你慢走,下次有信,我会请你来茶楼,本公子不跟你斗嘴了,再见。」

    景薰语毕,脸色露出不悦,叫着小豆子,离行前和雪月打个招呼,便从欣儿身旁闪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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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王府总管脸色凝重般,早已在大门等着欣儿她们。见到她回来,急跑上前。

    「欣格格,您回来了,侧福晋说了,希望您这时候不要进去,要不您去其他地方逛逛,晚点再回来呢?」总管说着,还不断得往里瞧,欣儿见状,觉得有异。

    「为什幺现在不能进去?你现在不说,我怎幺可能安心去它处等候呢?」

    「这…奴才不好说,总之,您先别进去了。」

    欣儿听到这话正想怎幺办才好,她才注意到,刚才回来经过的一群人,她这时查觉,有顶官轿,他们是一群官兵站在那守着。欣儿觉得这些人一定就是与她有关了,再回头问总管。

    「你说要我去别的地方,可是这些人是来找我的吧!我怎幺能不进去呢?」

    欣儿语毕,装作进门,总管很快的阻栏住她。

    「是,格格,是来找您的,可是此时您不适合露面啊!」挡住是挡住了,但是总管脸色很是慌张。

    欣儿本来只是猜猜看这些人是否有关,想不到真是如此。她什幺时候与官扯上关係了,这下总管愈是阻栏,她愈想知道所谓何事。

    欣儿真想进去,总管是挡不住她的,不知不觉竟然没礼貌的挥了几下,就把总管推开在一旁,趁着空进去,总管虽然吓到却没空发愣,赶紧跟上。

    欣儿进去后,直往王府大厅走,一进门,大福晋与舒舒都在里头,似乎在跟人谈事情,表情严肃,好像谈不妥般。

    舒舒与大福晋的见到进来大厅的欣儿,一时两人表情像是吓到似的,眼神直盯欣儿瞧。

    「这位便是欣格格吧!」刚才与她们谈话的人,回头向欣儿询问着。

    「是,我是杨欣。」

    「奴才给欣格格请安,格格吉祥。」那人恭敬的向欣儿弯腰作揖。

    「无需客气,您是要找我的人吧!」

    「格格您想得没错,奴才是有要事找您,还烦请格格配合。」

    「什幺事情,怎幺配合?」

    「是,格格,这事在这说不方便,奴才想请您移驾至刑部。」

    「刑部!」欣儿刚才的对话都很镇定回答,但听到刑部二字,怎幺会跟刑部有关呢?脱口惊讶说出这二字。

    舒舒上来欲阻止这位大人,不太客气说:「李大人,我想我刚才很清楚跟你说了,有事在这说,不许你带欣儿去刑部。」舒舒这话完更显现露出愤怒。

    「回福晋,奴才也是接旨办事,还请您不要为难奴才。」李大人本来笑着对欣儿,现在笑脸,眼神认真看着舒舒回应。

    欣儿这几日一直有许多从宫里带出来的心事压积心上,为何康熙对她的态度有着大转变,还有德妃为何要欣儿离宫,让她心里一直不是很痛快。现在见舒舒这时反应如此大,或许这与那些事情有关。欣儿想想,她不想在糊涂让人安排,傻傻的生活,看着舒舒,深吸一气,正视李大人,她想要认真面对。

    「李大人,我知道了,我就随您去刑部,但是在此之前,能否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交代些事情。」

    「欣儿!」舒舒对欣儿这态度显得害怕,想出声阻止,但欣儿只是头的看着她。

    「好,那给格格您一个时辰可够?」

    「一个时辰便可,您就在这里等我。」

    语毕,转身拉着雪月,说:「雪月,随我回房。」

    雪月虽被欣儿拉着走,但是却害怕的看着舒舒,跟着欣儿离开。

    一进门,欣儿就回到书桌上,把放在袖里的信打开来看

    景然信上写了他与十四阿哥共事的事,但是绝大部份都是写,他想念她,希望她能回信,因为军中生活苦闷乏味。

    信看到这,欣儿又将信揣在怀里,思考着是否要回信,她要写些什幺?

    她要说谎编造她很好吗?

    「格格,一个时辰很短,您要交代什幺吗?」雪月瞧见欣儿的模样,虽然有些不捨,还是得问她。

    是啊!一个时辰,没时间浪费了,看了雪月一眼,赶紧提笔写了二页书信,密封着。

    「雪月,这你收好,先不要拿给景薰,除非…」欣儿话语停下来,盯着雪月瞧。

    雪月不喜欢欣儿这样子,害怕又紧张问道:「除非什幺?小姐你可别吓我啊。」

    「要是我回不来的话,你再去找景薰吧!」

    「格格,你为什幺要这样说啦!」雪月听到急哭了,没事去刑部总不是好事,她刚才在大厅吓得根本无法反应。

    「我只是这样说,你听我的话好吗?」欣儿安慰的用手擦拭雪月的泪。

    「别哭,也许不準我今夜就回来了,暖好被,等我回来。」

    雪月勉强点头,欣儿苦笑着,转身带雪月离开房间,回到大厅,和李大人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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