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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珠玉荷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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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就是科学技术,科技这个词我是听江湖人士说的。就象三国时期诸葛亮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能运用易经来观天象,并能用于战场,易经就是科学,只是我们一般人难以领悟其中的奥秘。象大禹治水采用的疏导方法,四川的都江堰水利工程,都是科技。象以前没有纺织技术,都穿的麻衣,在元朝黄道婆之后,才有了棉纺技术。棉比以前的麻衣不仅细软,而且也保暖。这些技术都是科学技术。中华几千年有多少科技发明,象硝石吧,能制成烟花取悦人心,也能制成火药抵御侵略,而不是天灾时我们只能祈求上苍。科技就是预防天灾的一道堤防,我们不能阻止天灾的发生,但可以尽量减少它造成的损失。而不是听天命,我们发展科技,有效预测天象,就可以有效控制损失。就象亡羊补牢,要在亡羊之前补牢,而不是亡羊之后补牢。发展科技防灾救灾才是硬道理”

    朱棣听了我的一长串如倒豆子的话语之后,领悟了片刻后一笑,道:“怪不得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小玉流浪多,交识也广呢。”

    他总是这样,随口的夸奖也让人感觉这么悦耳,我不禁脸微微一热。

    朱棣作为赈灾皇室又是御史钦差初来乍到,省、州府,各路公候豪绅多次设下宴席连番相请,除廖廖数位功高盖世的军候他专程拜访外,其余的他从来都是一脸的冰霜挂满,满面的冷厉已能将人拒之千里之外了。

    而且在抵达福建十余日中,终日守在赈灾点上,对赈灾物资到位、分送各地处处督察甚严,绝不打半点折扣,言行凛冽如北风呼啸,使地方官员竭力想趋迎奉侍都找不到一点缝隙。

    他的脸上从来都见不到一点笑容,言语斩钉截铁,如削铁如泥的剑光闪闪。

    久而久之,那些当地高官缙绅一流在他面前竟是讪讪不能自说,便已是一头汗水,两股战战。

    连日来台风已过,天又放晴,蓝天白日。

    虽近黄昏,街上仍是日头烘烤,热气蒸腾,海风粘粘。

    朱棣青衣薄袍,仅带着我出了衙。

    大街上车马如龙,行人渐多,酒楼饭馆正是生意兴隆之时。

    朱棣带着我穿街走巷,七折八转。

    红日西沉,两人折进小南门,见市井更是闹热,车马并驰。

    忽见大街隅角处有一爿小酒店已挂出灯火,青布招上绣着“富味斋”三个大字。此时,城街夜色已笼罩在重重晚烟雾霭之中,朱棣突然回头,两眼在人群中搜索后,迅速拉着我穿进“富味斋”小酒店,眼睛一溜,跟着端盘伙计寻到厨房后门,很快出了一个小巷,正好有一处租马的驿站,他给了租钱,我们便一人一匹快马,飞驰出城。

    一

    路沿官道奔往城外,忽见晚霞里一片蓊翳林木,驰近又听得传来唏唏哗哗流水声,似有溪流穿过。

    果然前面不远处耸起一弯石拱古桥,而翠林溪水间一片雅致的房舍渐渐深邃幽伏而出,老远望去房舍有碧竹篱笆相围,点点野花藤蔓攀爬其上,在轻风里摇曳,而路边溪水清透澈亮,在垂垂暮色里闪着流动的光芒,溪边水草丰茂,清澈冽冽的溪水冲刷着溪边草丛里的大石块奔腾而去,简直让人忍不住要下来去站在水中的石块上冲洗下脚。

    而展眼望去,老远的那精致房舍水滴檐前点着数盏水粉色纱灯,夜幕已降下,灯光朦胧有至,清风吹来,象一弧霓虹挂在朦胧的夜雾中逶迄,真是极胜之地。

    我们一路驰过小桥,到篱笆门口,早已有门童模样的人守于门边,迅速过来牵马而去。

    我走在朱棣身后,只见院落内外翠篁丛丛生出清幽,花木扶疏,鸟声啁啾,极其清雅。有溪水淙淙流过,数间小轩清一色雅致不可描述,纱灯朦胧,晚风轻送,清幽恬静,时而耳边袅袅琴间,鼻前清香飘飘,一位位低头顺眉的湖水色纱裙女侍端着盛满清冽的冰镇水果的水晶玻璃盘子飘然而过,头上玉翠堆盈,胸前缨络缤纷,飘逸而过。一间间小轩偶尔传出轻声笑语。我不禁哑然,哦,原来这是一处富贵达人的高级会所

    夜幕已降下,我们穿廊过轩,转弯抹角,拐入翠篁中一扇角门,径向最里面,这时耳边只听见一曲乐音清丽澄明的《春江花月夜》,一曲既终余音袅袅,才浸入明月春江的意境之中悠然回味,忽儿一转竟是金戈冰河之声,狂放悲怅、激昂铿锵杂而揉之,时如醉后狂吟,时如酒壮雄心起,转承合一派,粗疏在乐符细腻的古曲后,演奏更令人一扫痴迷只觉豪气上涌禁不住便执杯仰饮一大白,令人荡气回肠。

    我心中震惊、疑惑弹琴者是男是女竟如此细腻却又豪放!那朱棣脸上已浮现出笑容.

    不多时有一幅晶莹的水晶帘子垂在眼前,朱棣也不问,自行挑起帘子,我一看这是一间极精致的雕花小轩,轩内绎色纱帏垂挂,数盏五彩精致的小巧琉璃灯悬于室内,灯光色彩斑瓓,五彩通透,映于房间如同幻境。一雕花楠木小方桌上边伏一独角怪兽,怪兽的七窍吐出袅袅的香烟,满堂馥郁。

    而在云腾雾绕里,一个湖水色薄衫、腰束玉带的年轻男子正在轻纱云烟里低眉仍自顾自的抚弄着一柄焦尾梧桐古琴,神态极是清雅潇洒,英气逼人,在铮铮琴声中我倒听出一种孤寂的静谧。

    那人听我们进来,坚持曲毕音袅,彻底收音,才收起翘着兰花指的一双如白玉细瓷般的手,抬头一笑间,已经站起来,却

    意外地一下又看见我,一愣道:“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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